“总对总”模式备受关注
“现代物流模式应该是轻资产模式。”中国物流学会特约研究员杨达卿认为,中铁总的物流运营商定位清晰,未来必然要向供应链上下游延伸,若是什么都自己做未免负担过重,加之铁总自身的债务压力已经很大,在核心资源以外广泛寻求第三方物流合作,共同做好落地配和末端运输市场,提升自身的竞争力。
对于市场的需求,记者18日再次咨询了中国铁路总公司运输局相关负责人,该人士向记者表示,目前中铁总在谈以及意向的企业主要是生产制造类居多,这些公司基本上都是全国性、甚至**性企业,生产基地分布较广,物流布局比较复杂,需要跨区域、网络化的物流解决方案,这些企业将可**跟中铁总洽谈特需服务,或深入的战略合作协议。他建议区域性的企业可以先跟铁总旗下18个铁路局来接洽沟通,或者是与中铁快运方面沟通。而对于物流企业的合作意愿,该负责人亦表示欢迎。
记者了解到,目前开特需专列需要一定的货量要求,一列特需专列一般运载21个40TEU的集装箱,每个箱子容积约在48立方左右,则每列较少需要1000立方以上的货物量。
“其实货量也没有要求,具体的都可以谈。”上述中铁总人士道。
“物流黄牛党”横行,谁给了它生存空间?
据记者了解,近两年,大批互联网物流平台崛起,互联网汽运物流平台少说有八九十家。这些平台在为供货方、接收人牵线搭桥的同时,也成为投机者的“猎物”,一大批线下“黄牛”借此找寻赚钱机会。
“‘黄牛党’是内业的俗称,它还有一个比较雅的名字,叫‘物流信息中介’。”杭州网阔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戚晓明说,全国不少互联网物流平台被“黄牛党”占据,沿海省份货运量大,信息比较对称,“黄牛党”在平台上还相对安分,但是山西等物流市场不发达的内陆省份,对互联网平台的依赖度很高,“黄牛党”尤其张狂,平台上80%-90%的“接单方”都是“黄牛党”。
谈及“黄牛党”横行的根源,戚晓明将原因归咎于“平台缺乏监管能力和责任承担能力”的短板。比如说做整车业务,流程比较复杂,缺少线下资源的互联网物流平台根本没有底气担保说“出了问题,我来负责”,因此,掌握线下资源、熟悉车辆交易的“黄牛党”就有了生存空间。
戚晓明说,“黄牛党”赚的是信息不对称的钱,它们的存在确实会带来很多麻烦,比如业务层层转包,无形抬高物流价格的同时,还降低了货运的安全性,一旦出了问题,追查起来也非常吃力及繁锁。
动态技术监控或成“信任危机”破局之道
如此的“诚信危机”,该如何破局?
“要破局,涉及的方面比较多,但较起码的一点是建全监管能力,给买卖双方足够的安全感。”戚晓明和苏勤荣都尝试了“动态监控”技术手段。
“前天上午,有一套清明仿古家具从嵊州发往北京,我们来看看家具到哪里了。”戚晓明打开“专线宝”APP,输入货运订单号,结果显示,昨天中午“到达杭州中转站”,目前“已送达北京、在配送中”。据介绍,平台上每一个货运司机都在手机上下载并注册了“专线宝”APP,这样平台可通过监控司机的动向,获取每件货物的运送节点信息。
苏勤荣的做法同样异曲同工——通过手机基站定位技术对随车司机进行监管,只需要短信授权就能使用蜂窝网络进行车辆定位,货主、物流企业、接收人随时可查看货物位置。
“事实上,方位监控只是较基础的监管方式。”戚晓明说,接下来,他还将进行“产品分类深度监控”的尝试。比如冷链货运车,不仅要监控“到哪里了”,还要能即时掌握“车内温度是多少”;再比如贵重物品,将实现视频监控。